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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时你只是在表演，卖力演出一个你不是的人。”我说。
世德回应，“没有什么是我，也没有什么不是我。没有我，哪怕是表演也不可能发生。你从出生就在塑造自己，没有一个角色是你自身的，又没有一个角色不属于你。真相是，没有你，什么都不可能发生。嘉叶，你可能没有意识到，大脑总是在用相对的观念扭曲事实。试着去如实看待发生的一切。”
如实，他叫我如实？问题是，什么是“实”？呵。
我淡然道，“你爱或不爱、爱没爱过我，都已是过去式，现在说来毫无意义。你现在不过因为饥渴，所以才有耐性说这些。如果此刻做爱完毕，你将恨不得我马上消失，一切都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
“你要的改变只是想象。我此刻想你，如果你也想我，那没什么。可是你一边想我，一边觉得不该继续，那只不过是附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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